沈修怀兴致盎然地想去看讨伐大会,一副不知道讨伐的是他自己的样子。

    猫猫除了心累,就剩下无语了。

    她一脸深沉地回道,“我觉得不如何。不去更有趣。”

    说完,出于对人身安全的考虑,猫崽子跳下沈修怀的臂弯,死命咬着沈修怀衣角往回拉。

    猫猫的牙齿那么一点点,能揪住的衣料也就一点点。为了往回拉沈修怀,猫脸都皱起来了。

    看着猫崽子死命往回拉,莫名有种蜉蝣撼树之感,可怜兮兮的。

    沈修怀缓缓地垂下眼睫,“别闹,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系不是系洒?”猫嘴里含着衣料说话都不清晰。还该走了?着急上路吗你?

    猫猫呸掉被自己口水染湿的布料,继续道,“现在过去,就这样?就你一个人,很明显不合适吧!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合适的。”沈修怀弯腰,把地上的猫崽子抱起来,手指挑开猫猫嘴巴,按上洁白的小奶牙,“牙不难受?”

    自然是难受的。

    用牙在布料上摩擦,怎么想都牙酸。

    猫猫舌头把手指顶出去,晶亮的眼睛带着嫌弃,“你洗手了嘛?”

    整一个良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沈修怀看着自己食指上沾着的可疑液体,眼神幽深。

    猫猫后知后觉的心虚了。

    啊,这………

    脑子转了两下,试图自救。

    猫猫乖巧地摆出飞机耳,伸着小舌尖又讨好地舔了两下。

    猫舌头上小小的倒刺都被收起来,舔上去只剩下了,温热的触感和奇怪的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