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。

    原本枕在床边睡着的夏目突然被一阵呻吟吵醒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夏目抬起头,他揉了揉眼睛。

    房间里有点黑,他一时看不真切,只能感觉纺坐起了身子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么?”夏目想去开灯。

    “不要开灯,夏目君。。我现在肯定看起来很奇怪。”纺按住夏目的手,“我,感觉好热。。”

    夏目感觉到纺手心传来的温度,烫的吓人。

    他把手探到纺额头上:“发烧了么?医生明明说没事了啊。” 刚准备把手收回,谁知纺直接双手抓住了。

    纺用脸颊蹭着夏目的手背,他只是本能的不想让着冰凉的物体离开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夏目的眼睛终于开始适应黑暗,借着月光才看清了床上的场景。
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时候,纺的住院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大半的纽扣,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蹭掉一些,露出了里面的内裤。

    “好热。。”纺扭动着下半身,希望这样可以完全摆脱裤子。

    “夏目君,你的手,好舒服,想,放进嘴里。”纺这么说着,把夏目的食指含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“嘶”夏目倒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纺的嘴里很热,舌头贴着他的食指,软软的。

    “可以,帮我,把裤子脱了么?好热啊,夏目君。”因为蹭不掉裤子,纺说话都带着一点哭腔。

    “行,我帮你,但是你别乱动。” 夏目低着嗓子说到。

    夏目单手把皱巴巴的裤子脱下,摸上纺跨间热的发烫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想到以前培训的时候老师说过,有的哨兵在负载值持续过高时会发热,没想到是这种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