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想,想泄...精...”李莲花被这几个从自己嘴里吐出的字烫得心脏快要爆炸。

    “嗯,我不是正在帮你吗?莲花,我可没有停一下手。”

    李莲花咬死下唇心一横又道:“方多病,你的手,握紧,我想要~你握紧,它~啊...~啊...!嗯...!啊......!!”

    方多病的手掌明显收拢,道:“莲花,是像这样吗?喜欢这种力道吗?啊,莲花说啊?你不说我不知道你的“小莲花”喜欢我怎么伺候它?”

    方多病边逼问边狂风暴雨伺弄手里的李莲花的肉茎。

    “啊...!啊!嗯——唔——!”

    李莲花被激得就像冲上百米浪尖的小船,急升急跃。

    可方多病又突然停了手。

    “莲花喜欢我这样疼爱你吗?”

    “喜欢!我还要!还要你疼爱我唔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——!”

    头脑亢奋的爆炸间,李莲花的手腕被方多病松开,下一瞬,他本能的死死抱紧了方多病的颈脖——漆黑里,他看到了炸得四散的炫亮烟火。

    漆黑里,借着木板缝里射进来的月亮光线,方多病看到了李莲花高仰的下巴尖的轮廓,听到了挑惹无比的——属于喷精快感的呻吟。

    随着呻吟,肉茎一股股往外淅沥泄清浊,方多病用手掌大抹了一把,把手背,腕部沾染的全都是。

    被褥底下,方多病的肉柱早就硬成了石头,把被子顶成高高峰坡。

    他一直箍着李莲花的双臂,他只允许那人坐自己腰腹上,就是恐自己的真实吓着他。

    我从小恋慕到大的人,我喜欢了六年的,我的心上人——李莲花。

    方多病果真如他所说的,待李莲花宣泄结束后就离开屋间,离开前,把床边沿的木凳摆放到不容易磕碰的一角落里。

    关门前方多病突然开口——从床上起来后俩人尴尬期间的第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还想要我的手帮你舒服——就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李莲花没有回应这句话,一个字也没有,方多病知道,他知道李莲花一旦从情潮中结束就绝计会回到由自尊,知耻,君子等等上等德行加持的躯壳当中。